的耳朵。而后见瞿川低着头,始终不愿抬头看自己。
她大气也不敢出,客厅里的这般死寂太令人难受了。
忽然她看见了瞿川后颈上的小绒毛,矮矮小小地连成一片,在夕阳的光线下面显得尤其可爱。 她的手指却变得有些冰凉,她将手从瞿川的手心里抽了出来,握成拳,放在腿上的羊毛毯子上。 瞿川见她这般动作,也心有戚戚,双手保持着刚才还握着的姿势停留了一会儿,才渐渐收了回去。 缓慢地就像慢动作一般,从夕阳还笼罩着的部分时空里一步一步撤退,退回了黑暗。 她的声音里有十分倔强,十二分的要强,但还是没有遮挡住只有一分的颤抖。 瞿川没有回答。 她看见手机,便下意识地拿了起来打开屏幕,本来毫无聚焦的眼神忽然定睛一瞧,安娜怎么给自己打了这么多电话。 半个月前想起安娜,还是自己最好的朋友,可现在呢,想起她,一时间心里五味杂陈。 不过人都是复杂多面的,哪怕是枕边人,我交付出所有真心所有信任的瞿川,不也是说变就变? 这样看来,和瞿川相比,安娜也不过就是和自己一样是个争强好胜,有时候不择手段的人罢了。 这次主持人之争,也许她也根本没用什么手段就把这个机会从自己手里抢了过去,成王败寇,分手都可以这么潇洒的自己,实在也没什么想不开的,以后防着她点就是。 通讯音才响了第一声就接通了,安娜在电话那头很焦急的样子,“哎哟你可算是接电话了,没什么事吧?微博的事情我也在帮你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