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却一路上拼命地帮你家大人讨好我,这却是什么道理?”若水问道。
“这有何奇怪?”袁方想都不想地道:“我家大人消息灵通,接到密报,得知你和太子的行踪,便派我前去替你们安排食宿,想要讨好太子。哪知道你们来到永凌之后,非但不念我家大人的一片苦心,反而处心积虑地暗算我家大人,像你们这等恩将仇报之人,还有何颜面活在这世上!”
他说这篇谎话的时候,义正辞严,连眼睛都没眨。
“呵呵,大叔,你这话骗骗三岁的小孩子还行,要想骗我,还欠了几分火候。”若水听了之后,反而笑得更响了。
“我刚刚明明说过,你根本不是永凌人氏,怎么,大叔你这么快就忘记了?你既然不是永凌人,又怎么可能是鲜于东的手下?”若水小嘴一扁。
“……”袁方登时语塞。
他暗道这丫头好生厉害,自己编出来的谎话居然一下子就被她戳穿了。
“既然大叔不肯说实话,说不得,我只好送点小东西给你尝尝滋味了。”
若水叹了口气,从怀中取出一只小木盒,对小杏招招手,道:“来,我教你一个好玩的把戏。”
小杏大感兴趣,兴冲冲地问:“什么好玩的把戏?”
袁方心中却是一紧,目光中略带恐惧地看向若水。
“你想不想看这个矮胖子笑?”若水笑着把小木盒交给小杏,道,“你除下他的鞋袜,把这个抹在他的脚心,然后让他笑给你听,好不好?”
“好啊,好啊!太有意思了,这个矮南瓜笑起来一定很有趣。”
小杏拍手笑道,果然依照若水的吩咐,脱了袁方的鞋袜,露出光光的脚底板。
袁方紧紧盯着小杏手中的小盒子,心头窜起一股凉意。
“呀,真好闻!”
小杏打开盒盖,顿时一股甜香透出,就连袁方都忍不住深呼吸了几口。
他原本以为这盒子里会是一种毒虫毒粉,是那女人用来整治他的,可定睛一看,却是满满一盒澄黄色的蜜糖膏,除了香甜馥郁,倒不像是有毒的样子。
她是什么意思?
在自己的脚丫子上涂蜜糖,然后让自己笑?
一股毛骨悚然的恐惧感从他心底里升起。
眼见太子妃想了这么一个古怪的法子来折磨他,她只觉得又兴奋又快意,巴不得让他多受些罪才好。
若水淡淡一笑,将刚才那桶混了解药的井水慢慢倒入井中,回头看了袁方一眼,见他已经笑得两眼翻白,上气不接下气。
袁方的眼珠子一下子
瞪大了,大得几乎要突出眼眶来。
袁方险些嗤笑出声。
小杏的嘴巴讽刺起人来,也半点不含糊。
她悠悠地道:“他会这样一直笑,直到笑死为止。”
“是啊,小姐你猜得一点也不错,他的脸上全是眼泪,不像黄鼠狼了,简直像个花脸老鼠!”
奇痒一阵阵从脚心蔓延到到全身上下,袁方再也忍不住,发出了哈哈的笑声。
全都是蚂蚁!
可是突然看到成千上万的蚂蚁围住了自己,将自己的两只脚包得密密麻麻,袁方只觉得连心尖都在颤抖了。
他身为暗卫,还从来没有怕过什么,不论是对他用什么样的刑罚,他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就算是砍掉他的一条胳膊和腿,他也不会露出半点害怕的意思。
可怕!
可是紧接着,他就觉得脚心一阵奇异的搔痒,痒得他想立刻把脚缩起来,可是他浑身上下,只有脸能动。
小杏看得眉飞色舞,指着袁方乐得前仰后合。
“什么?”小杏大吃一惊,“笑也会死?”
他努力吸气,想让自己止住这该死的笑,可脚心的位置是涌泉穴,是人体的神经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