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卷土重来，如同惊涛骇浪般，打得她的理智步步退散。

&n;别说谎了凤无眠，凤九为了你付出了一切，你还不是选择相信了你的恩人？亲手害死了她？&;rdquo;

凤无眠乍一闻言，如同被人狠狠捅了一刀，还在腹中搅动一圈，肝颤寸断。

他死死盯着楚寒烟，久久沉默。

连一旁的萧驰和薛绍礼都感觉如临深渊&;hellip;&;hellip;

这两个人，凤无眠和楚寒烟，还有凤九，这到底是什么错综复杂的关系？

许久之后，凤无眠苦笑一声，一字一顿道：&;ldquo;对，我过去的确不信任她，我的确小觑她，因为她的身份只是暗卫。我的确傲世轻物，目中无人，我的确对她抱有偏见和小觑，因为我以为她永远不会离开我。是我错了，我也受到了惩罚！五年时间里我&;hellip;&;hellip;失去了她，也失去了我们的孩子，如果你觉得这个惩罚还不够，不如你刺我一剑如何？&;rdquo;

凤无眠说着，突然拔出饮血放入楚寒烟的手中，指着自己的胸口，咬牙切齿道：&;ldquo;就是这里，就往这里&;hellip;&;hellip;&;rdquo;

楚寒烟握着饮血，那剑柄应该是冰凉且冷硬的，她却仿佛握住了他跳动的心脏。

急促、滚烫又温热。

他牵引着她的手，直直逼近他的胸膛。

&n;王爷！使不得啊！&;rdquo;

&n;王爷！&;rdquo;

萧驰、薛绍礼和护卫们心中大骇。

&n;你神经病？放开我！&;rdquo;

楚寒烟想丢掉剑柄，凤无眠却不让，他紧紧攥着她握着手的剑，内敛的情绪如同火焰般喷涌，他死死盯着她，道：&;ldquo;够吗？如果不够要我把心脏挖出来给她看看吗？&;rdquo;

楚寒烟几次挣扎无果，突然就不想挣扎了，挑眉道：&;ldquo;你挖啊，你挖了她能看到吗？凤无眠，凤九已经放下了过去，奔向了全新的生活，你若是一个男人，就不该纠结于过去。&;rdquo;

凤无眠被噎得恨不得咬死这个满嘴谎言的女人，他压下几乎将他没顶的苦意，艰难道：&;ldquo;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rdquo;

&n;你为何如此笃定？&;rdquo;

&n;因为她&;hellip;&;hellip;心悦于我！&;rdquo;

&n;那又如何？她又不犯贱，都这样了难道还不醒悟吗？她在你身边多少年，将一切都给了你，你却能如此轻易地伤害她、怀疑她，追根揭底最重要的原因，不正是因为你不爱她吗？若对心中所爱，谁能忍心伤害质疑？&;rdquo;

不是的！

不是的！

可是面对楚寒烟嘲讽、讥诮的眼神，那一句&;ldquo;爱&;rdquo;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因为眼前的人，是他的凤九，却也不是他的凤九。

他只能任由那些奔涌的情绪堵得他胸臆血气翻滚、撕裂，痛若锥心！

盯着凤无眠受伤的眸子，楚寒烟不愿再护他争论，一把夺过饮血收入剑鞘，道：&;ldquo;凤无眠，你先问问你自己的心，你想找凤九回来，是想补偿自己的错？还是想承担自己的责任？又或者是爱她？&;rdquo;

&n;&;hellip;&;hellip;&;rdquo;

&n;如果只是想补偿错误，想承担责任，那你就没必要了，因为凤九不需要。&;rdquo;

凤无眠自嘲，不错须臾盯着她，问：&;ldquo;如果是因为我&;hellip;&;he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