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已经太晚了吗?”谢尔曼眯起眼睛,高声呵斥,“藏头露尾的东西!到现在还是不肯露面?你的空岛就在这里!还能逃到哪去?还想逃到哪去?勇士们!替我揪出这几座空岛的主人,生死勿论,赏金三万!”
几公里外的冰谷上方,花花很不自在的时不时弹一下后腿,虎背熊腰虎背熊腰,可tii再虎的背也架不住大老王这种吨位啊.
老王麻着一张脸:“这大哥到底想干啥?谁给他的底气啊?还有他和自己的地盘不会连个即时沟通渠道都没有吧?我想问这破地儿用祈愿聊天界面是犯法吗?判多少年?”
小小姐牙都痒了,以瞄准镜前的同款锋利目光作出最后警告。
“你!的!手!”
男的是不是都有这个手欠的毛病?
不行,回头得问问蕾蕾去,从来没见过沧老师这样啊!
“什么手?啊嘿嘿这可不能怪我啊.谁让我小小姐认真的样子这么英姿飒爽呢,老夫的少女心直接被A爆了!”老王丝毫不觉得自己有问题,“对了小小姐,你喜欢三协一警哪家的制服?”
太筱漪直翻白眼,算盘珠子都嘣我脸上了:“李沧就说打断传输吗,有没有别的?”
“没了啊,他和雷子人都过去了还有个锤子别的.”老王嘿了一声,“呵,下边那二货到现在估计还都不知道自己祖坟已经让沧老师刨完了,哟,来了来了,小小姐你快看他那表情精彩的嘿,虎子,走,咱换个方便观赏的位置!”
花花从鼻子里呲出一道热气,一步三晃慢吞吞的挪。
“妈的!你个四脚畜生想造反?”
“嗷~”
“诶呀,钟,你干嘛欺负花花?”
整个冰谷响彻谢尔曼的无能狂怒,偶尔甚至比颠佬四狗子的声音还大,镜花水月这个东西对他们来说显然也不是阿猫阿狗,或者说,这玩意的子株需要满足一定条件才能随身携带以及使用。
谢尔曼狂吼阿伊库特的名字,结果最后他的税务官阁下是从镜花传输屏障后面被人拖出来的,尸体早和冰面冻一块儿了。
“fuck!fuck!fuck!”
“该死的卑鄙小人,肮脏的猪猡,这是一场阴谋,彻头彻尾的阴谋!”
“立刻想办法重新唤醒镜花水月,我已经迫不及待要把他们的头颅做成酒杯,将他们的皮剥下来蒙在我寝宫的幕帘上,与诸位勇士痛饮其血,生啖其肉!”
阿伊库特凉的都已经硬了,自然是不大方便为谢尔曼领主继续效力的,而能够承载镜花水月的阵列平台显然也不是这群大头兵玩的转的,晕头转向的忙活二三十分钟,才在更换了一些零部件后让环形阵列重新焕发光芒。
“轰~”
士兵们的欢呼咆哮戛然而止。
谢尔曼保持着打马扬鞭的姿势良久,仿佛凝固,惨烈喑哑的咆哮响彻冰盖:“给!我!找!到!它!现在!立刻!hat ¥……”
老王这边都已经笑得直接从花花身上滚下去了:“握草这个逼简直就是老子今年的快乐源泉!不是他到底在想什么啊?当着咱俩的面儿重构传输节点?这是一个正常的、有脑子的成年人能干出来的事儿?”
“可能.”小小姐猜测道,“可能他把摧毁传输节点的武器想成是非常规武器了吧”
不过也确实是非常规武器,月陨每天最多只能使用两次到两次半,常规狙击又很难一击破阵,如果这个头特铁的谢尔曼领主还是要一门心思构建传输节点的话,小小姐和老王就需要另外想办法了。
不过谢尔曼身边也不是没有明白人,一名瘦瘦弱弱在面相上就给人一种阴险感觉的家伙对谢尔曼说:“领主大人,他们的实力怎么敢与您的大军面对面碰撞,不过这件事显然跟那群流浪的爱斯基摩人脱不开干系”
谢尔曼嘴角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