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数着他没有表面上看起来这么厉害,若是自己没用了,恐怕还要连累身后的整个西域。
毕竟,他拓拔含章对那些不完整的东西一个也不会放过,恐怕这场茶喝完,这个杯子也将付之东流!
想着,牧云礼还是微微有所恐惧,随后却突然展露一丝笑颜,&;quot;殿下何必为此大动干戈,这次我倒也不是来兴师问罪,只是……既然这里长歌,殿下已经答应送给我,总不能反悔吧?&;quot; 拓拔含章这装傻充愣的功夫简直是一绝,方才还一副威胁警告的意思,现在还转头就露出了一脸无辜。 牧云礼嘴角微微抽搐,随即又强压住心中那一股按耐不住的冲动,这才咬牙切齿的说道:&;quot;昨日被人偷袭就算了,可偏偏这里长歌却消失不见,殿下不觉得太巧合了吗?&;quot; 拓拔含章无奈的耸了耸肩,整个人轻轻的往后面的椅子倚靠,丝毫没有流露出任何紧张的神色。 这样的行为,难免又让牧云礼多了几分,一会儿开始怀疑自己的想法是否正确,但还是鼓着气说道:&;quot;殿下不也曾经说过吗?宁可错杀不可放过,既然殿下在我这里嫌疑最大,若是真的清白,不妨让我搜搜这王府,又能如何呢?&;quot; 说着,这才目光凛冽的看见了拓跋好像嘴角含着一抹笑意。 他就不信了,除了这个拓拔含章,还有谁能够盯着自己! 本以为拓拔含章还会因为这件事情和他纠缠一阵子,可没有想到居然回答的如此爽快。 拓拔含章可经不起他这接二连三的折腾。也知道他不会这样善罢甘休。 所以,回答的十分简洁快活。 但随即又连忙转向身后的人,一阵呵斥:&;quot;你们还能在这里干什么?还不赶紧去搜,记住连一处角落都不能放过!&;quot; 其他人闻言,都纷纷抱拳行礼,&;quot;是!&;quot; 话音刚落,十几个人就纷纷地展开对偌大的否定进行搜索,然而,各个角落都在他们的搜索下无处遁形,却依旧没有人能够找到任何关于李长歌的声身影。 而拓拔含章,也不知什么时候,就已经病命人换了一副新的茶具过来。 嘴里的茶香甘甜,随即苦涩,到别有一番滋味。 只是那些在府邸哐当作响的人,扰了他这一次的清宁。 看着那群人一个个空手而归,脸上战战兢兢的模样,拓跋含章不自觉地调看起来。 牧云礼神情骤然一变,随即又将目光扫在这群人身上,厉声质问道:&;quot;你们当真什么都没有发现吗?&;quot; 那些人一个个都惶恐的摇了摇头,将脑袋锤的死死的,一言都不敢发出来。 拓拔含章嘴角喊着校医,目光却抬眼看向了牧云礼。 牧云礼愤愤的一拳打在桌子上,这一权力到可不轻,桌上的茶水,随着他的拳头震动起来。 这偌大的端南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