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方的匾额。
“本官就先不进府了。”
“都是熟人,侯爷想必也知道我们过来的目的,还是先办正事吧。”
这关节,无论是吏部还是兵部,所有人都忙得团团转,哪有空喝什么茶。
安南侯脸色刹那间变得惨白。
他看了眼渐渐围过来的观众,痛苦地闭上眼睛。
“罢了罢了,我林氏罪有应得。两位大人请便。”
吏部尚书点头,随后哗啦拿出一卷长长的绢书,朗声念着。
好半天过去他才念完。
“侯爷还有世子,不知您俩对兵部及吏部的记载有无异议?”
父子不敢大意,接过记录,冒着风雪细细地看了一遍,好半天过去才缓缓摇头。
“谢两位大人,兵部及吏部记载详尽准确,且惩处恰当,侯府上下并无异议。”
吏部尚书点头,转头看向身后的下属。
“长兴十六年到长兴三十二年,林氏治家不谨、御军不严,护国不力,按律爵降五级,罚金三十万。”
“来人,摘下侯府匾额。”
下属们早就带了梯子和摘钩,听言纷纷上前。
众目睽睽中他们哗啦一声便摘下了林家那张足足挂了几十年的匾额。
“换匾。”吏部尚书又出声。
很快,一张写着“安南伯府”的匾额抬了出来,麻利挂到了大门上方。
伯。
林瀚墨静静地看着匾额上的爵位。
一场仗的功夫,他们从正二品军侯降到从三品军伯,狂跌五级。
若是再跌,就和数年前的忠勇伯府一样,要失去爵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