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着幽怨转身,背对着他,这回真不理他了!然而,他全神贯注地用手机上着网,还真以为她睡着了,不再打扰她……
她愈加悲愤,这块黑炭太现实了吧?把他喂饱了,他就这么不管不顾了?之前是谁牛皮糖似粘她身上?
不过,此时她真没有力气跟他计较,眼皮沉重得睁不开了,很沉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候,她周身温暖舒适,熟悉气息和温度让她闭着眼睛也知道她躺谁怀抱里,这是难得温馨时刻,没有军号打扰,他生物钟也没催促他早起,只是,昨夜种种,依然记心里,她离开他怀抱,愤然起床了。
其实他早已醒来,也是舍不得这样早上,可以这样拥着她,慵懒地等着太阳升起,体味着一种时光渐渐老去从容和满足,所以,她一起身,他便睁开了眼睛,愉地和已经进入浴室去媳妇儿打招呼,“这么早?囡囡?”
生气!
不理!
p&;t;她把水开得很大,稀里哗啦,胡乱泼脸上。
他以为她没听见,索性也起了床,笑容满面地跟着进了浴室,一张大黑脸伸到她面前,她脸上亲了一下,“早,媳妇儿!”
她绷着脸,推开他,从他面前走过。
他这才终于意识到,媳妇儿好像生气了……
为什么生气?他把昨夜事从头至尾想了一遍,分明记得她昨晚入睡前是情绪极佳地达到才睡,临睡还说自己众女轻男,这些都没有一点气恼迹象啊?难道,她梦里梦到什么生气了?真难!有什么办法可以进入她梦里,知道她梦什么吗?
陶子独自拿了手机往前厅走,经过花园时候给苗苗、小海以及骆东勤打电话,他们是刻意来参加她婚礼,都定今天要走,她总得打个电话送别一下。
第一个电话就是打给苗苗。
“哟,这么早就给我打电话?不是应该苦短芙蓉帐暖吗?”苗苗一接电话便不遗余力地笑她。
苗苗面前,陶子一向都不掩饰自己情绪,当即马上道,“个头!我一肚子气呢!”
“哦?才大婚哦,那块木头就惹你生气?气啥?难道是伺候你不周?”苗苗嘻嘻笑着,每一句话都带了颜色。
陶子习惯了苗苗调侃,也没当一回事儿,抱怨话脱口而出,“他居然没抱着我睡!”说完觉得不妥,好像没表达清楚,她是想说,他就光顾着手机光顾着怎么生小囡了,把她“枕头”都给抽走了……这样表达失误不是她水准啊!
苗苗起初一愣,而后便哈哈大笑起来,“你意思不会是你们没洞房吧?啊?难道他生理期?哈哈哈……”
“……”陶子没觉得苗苗这句话多幽默,“苗苗!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他以后一定爱女儿比爱我多!”
苗苗再次哈哈笑道,“我真是服了你们两个了,你这是秀恩爱吗?桃桃啊!你是有多幸福啊!如果你今后烦恼只是和女儿争宠话,你是想要多少人去撞墙?你这到底是撒娇节奏还是生气节奏?”
陶子一想,也确实觉得自己矫情,于是笑道,“婚嘛,一大早秀秀恩爱也没啥嘛……不过,气人是,我气了一晚上,他居然不知道我生气了……真不值……”
“这个……应该是男人通病了……你好好调教吧!希望你调教出一个与众不同绝世男人来!”苗苗笑道。
“我可没那本事!”陶子小小地谦虚了一把,想起自己打电话主要目,“苗苗,什么时候飞机?机票买好了吗?”
“好了好了!马上就准备出发去机场!”
“嗯,一路顺风啊!谢谢你专程来陪我。”陶子深知此去云南,辗转转车倒腾苦,苗苗必然出发时间早。
“跟我还这么客气?你第一次出嫁没让我知道,如果这次还不让我来话,我们交情就可以到此为止了!”苗苗佯装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