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贴他们家,这日子早掀不开锅了。
程翠莲一个人在椅子上坐着思前想后,越来越生气,说来也巧,今日都二更天了,徐立彬还没回来。程翠莲越想越觉得他定然是养了外室了,他在外边孩子一个接一个的生,她在家里,连个蛋也孵不出来,真真是没脸见人了。
趴在床上又哭了一阵子,才迷迷糊糊地睡去。
第二日清晨,程翠莲醒了,徐立彬倒是回来了,可是却在一旁睡得跟猪一样。
悄悄地起身,吩咐几个丫头,“去爹爹那里找几个眼生的奴才来&;8226;&;8226;&;8226;&;8226;&;8226;&;8226;”吩咐完毕,这才安心坐在饭桌前用膳。
终于,徐立彬睡到半天晌午的时候才从床上爬起来,打着哈欠,程翠莲假意关怀道“昨个儿这是去哪了?怎么回来得那么晚?”
徐立彬一激灵,昨日几个好友约着去玩了几把,不知不觉的就晚了,怎么办,这娘们与他说了,若是他再去赌,她便进宫里告诉大姐去,不能说不能说。
这徐立彬眼神闪烁的功夫,程翠莲就拉下了脸子,程翠莲越想,越是觉得他养外室这事儿就是真的,是事实,于是拉下脸子道“吃饭吧,”便不再说话。
徐立彬战战兢兢地用完早膳,一直在想着若是过会儿这娘们要是问他,他该怎么说,谁知道这娘们没了动静,也就安心吃完了饭。
没想到,这娘们跟平日里全不是一个态度,从内室拿出一个钱袋,足足五百两银子重,笑嘻嘻地递到他手里,说道“夫君,我知道你在外边应酬多,花向大,其实,做妻子的也该体谅你的难处,不能让你在外边失了面子,喏,这里是五百两银子,你拿去花吧。”
徐立彬一开始还没敢接,怕程翠莲是故意试探自己,于是假意推辞道“恩,我今日不出门了,在家陪你,”程翠莲一听,寻思着那可不行,你不出去,她什么时候才能知道你在外边养的人?
于是程翠莲贤惠地说道“夫君,您该去应酬还是得去应酬,毕竟,你是天我是地,这个家以后还得指望着你呢,只要你好好的,咱们就都好好的,是不是?”
徐立彬哪有这么多心眼,眼前有银子,媳妇很温柔,那叫一个知足呀。
于是,笑呵呵地接过银子,不自觉地颠了颠,程翠莲笑道“说了是五百两,我还能骗你不成。”
夫妻二人这才愉快地说笑起来。
徐立彬高高兴兴地出了门,立即有两个机灵的奴才坠了上去。
程翠莲匆匆换上便服,她平日里出门穿的衣裳都太过华丽,在人群中一眼就能被人发现,现在她要出门看着徐立彬,便找来了一件丫鬟平日里穿的衣衫套上,叫上青梅红叶,一同去了与奴才们约好报信儿的茶楼。
却说着徐立彬一出门,就直奔着转运赌坊而去,嘴里还念叨着,转运转运,时来运转,今日得将昨日输得那些银子统统赢回来不可。
只是,正转过了两条街的时候,从一侧的墙根处突然钻出来一个美貌的小娘子,那身段,那容貌,叫一个花容月色,皮肤赛雪,眸子又大又清明,红唇妖娆,十指青葱。
上前奔至徐立彬跟前便一阵哭诉,“大爷,您好狠的心呀,”
徐立彬的小心肝猛的一颤,亲密地将佳人搂在怀里,“哎呀哦,小娘子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事儿与哥哥说。”
小娘子婀娜的身段边哭边与徐立彬道“大爷,您怎么不认识奴家了吗?奴家是蕙兰呀,你让奴家等得好苦呀,奴家刚为你生了孩子,您就这般薄情寡义,奴家不依了。”美人在怀,哭得梨花带雨,好不动人心弦。
徐立彬不管三七二十一,紧抱着佳人安慰起来,说不定,这就是从前他玩儿的那些良家女子中的一人,现如今孩子都生出来了,芳心自然也是在他徐立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