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副秘书长都主动表示陪同，方晟一个没要——他不是缺了秘书就坐立不安的领导，即兴发言等突发情况都应付得来，所以车里就他和鱼婷两人。

「对了婷，上次在那个古怪的水晶墙上你到底看到什么？」方晟问。

「没啥。」

「有一一，我可是主动承认了，你们却一个个含糊其辞，我很不满意。」

鱼婷轻轻一笑：「真没啥，无非平时生活的幻影或联想，和做梦差不多，如果内容过于荒诞你会信吗？」

「权当参考。」

「好吧，我看的内容其实很平淡，出来怕你失望或者怀疑我撒谎，」鱼婷道，「那天在水晶墙上看到的画面……来有，跟这会儿一模一样！」

「什么意思？」

「就咱俩坐在车里——好像有人从后座拍摄的角度，车子一直往前，但车窗外白茫茫一片。」

方晟饶有兴问：「白茫茫是因为下雪的原因，那么路牌什么的总能看到吧？」

「没有路牌。」

「……咱俩穿的什么衣服？也象今天吗？」

「就奇怪在这里，脸部清晰得好似几千万像素连毛孔都看见，除此之外车子仪表、路况、衣服等其它细节都模模糊糊，存心不给我看似的。」

方晟思忖道：「跟我的情况差不多哩，瞧自己一清二楚，对面话的人连轮廓都隐在雾里，似乎很熟就是想不起来……很怪异，真的很怪异，以后一定想办法套出何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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