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她很无情。
虽然,她的确是很无情。
一般来说,她的亡夫也不会早逝,孩子也都成年独当一面。但只要她这个世界的老公死了,她安排好后事没几天,她也就神魂离体离开这个世界。她亡夫是没机会在天上看她的。
为了不打击她,银月也不嘴瓢了。
两人抱了一会儿,银月问他:“你今天怎么有空来啊?”
她这一问,谢危反应过来了,放开了银月,稍稍端正了神色与坐姿,说道:“你还没同燕临说清楚吗?”
“说什么?”
谢危有点气闷:“就是……你是不是同他说要当将军夫人?”
“你怎么知道?他去找你说的?”
她居然没否认?!谢危更气了:“那他说的是真的?”
银月看他已经咬紧牙关,竭力隐忍怒意的样子,但是,她怕什么呀,坦荡荡道:“是啊,我以前的确是这么想过啊。你瞪我干嘛?还不是你以前从来没向我表示过,那要我在薛烨和燕临之间选,燕临长得好,品行也好,武功更好,傻子才不选燕临呢。”
谢危一脸板正:“那你现在为何不明确拒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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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月皱眉:“你那么凶干嘛?!我还不是为了你!”
“为我?”
银月很是委屈地点点头:“你现在和燕家没表现出什么深厚的交情,也没为他们做过多少事,你说燕侯爷和燕临对你会有什么好感?就算燕侯爷对你没什么意见,但是我若是明确拒绝燕临,说是已经同你好了,他不会在心里记恨你吗?倒也不是我太把自己当回事,但是这难道不是一个隐患吗?
你们是兄弟,得同仇敌忾才能扳倒薛家,要是因为我有什么嫌隙,那你心里好过吗。你现在又不愿意捅破这层窗户纸,那我能怎们办呢?我好不容易劝他不要过多看重什么儿女情长,也透露出我自己不太在意情情爱爱的,结果你还来怪我?你有没有良心啊!哼,我不理你了!”
银月一甩袖子,起身走了。
谢危匆忙拉住她:“不是,我没有怪你!”
银月凶得很:“你这叫狡辩!无理取闹!”
雪胖子:主人这贼喊抓贼闹的。
谢危只得投降:“好好好,是我狡辩,是我无理取闹。”
银月转过身不理他。
谢危从背后拥住她,口吻轻柔:“我就是怕了,你与燕临同岁,而我长你这么多年岁,以后我变成了一个糟老头子,你还看得上我吗?”
原来在自卑啊。
银月故意气他:“对,以后啊,等你老了,咱就和离!我去找更年轻更俊美的面首!”
本以为谢危又会甩开她了,没想到他抱得更紧了,甚至埋首到她脖子里,声音闷闷道:“你若与那渔女一般……一般长生不老,等我死了,你只管大胆往前走,不要回头追寻我。”
她懂鸟兽言,她的血能让草木起死回生,她的存在注定不凡。
银月沉默了一下,也不恼他了,转过身来,轻轻捧住谢危的脸:“傻子,过去无法追寻,未来不可捉摸,只要我们珍惜现在在一起的每一刻就足够了,你啊,就是杞人忧天。”
看着谢危略显哀愁的神色,银月抿了抿嘴唇,一踮脚尖,搂下他的脖子主动吻了上去。
谢危一愣,化被动为主动,将她搂进胸膛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