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程菲菲终于抬眼看向柯越，脸上满是期待的表情。

柯越诚恳地点头，同时担心程菲菲还不信，忙掏出自己的手机，连上通讯软件，接通远程桌面共享功能。

手机的屏幕很小，但还是可以分辨出苏雨婷的身影。就只是画面一跳一跳的，有点像连续播放的照片。不过这已经可以让程菲菲很满足，一把抢过手机，捧在手上，又一次哭了起来。

等程菲菲哭够了，柯越才又劝程菲菲回车上等。可能因为哭过，程菲菲的确感觉有些凉，而且身下的石头还那么硬，坐久了实在很难受。这次程菲菲没有继续坚持，捧着手机，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起身离开。

柯越在身后不忘提醒道：“看着点路，小心别摔倒。”

也不知道程菲菲听到没有，反正她总算回去车上了，对于柯越，这便是眼下最大的安慰。

时间从上午一直到中午，太阳直射下来，终于暖了很多。柯越感觉自己坐得腿都麻了，搞不好以后还会得痔疮，只好将电脑放在大石上，自己起身来回走走。

苏雨婷许是哭累了，此时已经重新坐回到开始的位置，但那把吉他却没有放下，仿佛正在一下下拨动着，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唱歌。

柯越感觉自己肚子咕咕叫了几声，看看时间，已经过了下午一点。他重新坐回到石头上，用电脑在屏幕上打下几个字。“菲菲，中午了，你去吃点东西吧！”

他想程菲菲应该可以看到吧！就是不知道她会不会听自己的话。随即柯越又打字道：“这个桌面共享你也是可以操作的，就跟手机发信息一样，可以打字回复我。”

又等一会儿，程菲菲那边终于有了回应，但就只有一个字。“嗯！”

之后便再次恢复沉寂，除了画面上的苏雨婷偶尔换个动作，其它什么都没变。程菲菲去吃东西了吗？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帮自己也买一份。

天使的翅膀恶魔的微笑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