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孩子,通过基金,通过教育,改变自己的人生,成为社会新生代力量。
“别看了别看了,知道你把这群孩子当亲生的,俺们心里都感激你嘞。”
黎金花挥着手让阮念念回神,她和裴青松坐在阮念念左手边,一直贴心地帮她夹菜。
大家一起举了一次杯之后,黎金花和裴青松率先举着酒杯站了起来。
“俺跟大郎先来,你们慢着。”黎金花的声音带着几分微醺,“这么多年,俺处的最好的妯娌就是念念,俺不把她当妯娌看,俺最开始把她当闺女看,就是这个俺一直心疼的闺女,拉了俺跟俺男人一把,在俺们拒绝她多次之后,还一次又一次的带着俺们,从来不抛弃不放弃,俺跟青松,才没有被大家伙淘汰。”
裴青杨喊了一声,“大嫂说什么淘汰不淘汰的,要说淘汰这个词,要不然老四两口子,我们当中谁能有现在的生活?”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吴兰花拧着他的耳朵,一下子就给拧红了,赶紧松了手,“咋这么红?不痛吧?我没用几分力啊。”
裴青杨赶紧说:“不痛不痛,我媳妇儿能有几分劲啊?一点感觉都没有。”
这两口子还是这么腻歪。
这么多年,吴兰花终于实现了她养老公的豪言壮志,只是裴青杨赚的钱也并不比她少,最后为了满足媳妇养男人的心愿,裴青杨鞭策着裴贺辉成长起来,主动退出了公司事务,把位置给了儿子。
现在的裴青杨,年仅四十几岁,就过上了钓鱼遛鸟的生活,兴趣爱好不可谓不广泛,还养了条京巴犬,什么都要最好的,让吴兰花直呼他是个败家爷们。
只是再败家她也照样宠着。
张香云这些年也算是业内出了名的大师,培养了不少徒弟,有能力的出去自立门户,关系好的留下来在阮念念手底下身价水涨船高。
“其实要说感激,我们娘三才是最应该感激的人。”张香云语气平和,与当初年轻时的她好似不是一个人一般。
“当年那些事发生之后,我想了很多,唯独没想到弟妹会拉我一把,要说这声弟妹,还是依着他的排序来的,弟妹对我们,不帮是本分,也没有什么情分。”
“这么多年,在我们一家三口心里,弟妹才是真正的活菩萨,我们家啊,不供菩萨,只供心里的这尊佛。”
阮家人都不知道,原来当初在遥远的溪县,还有这么多坎坷的小故事。
因为阮念念的下乡,成就了这么一大家子的人,现在商界的翘楚们竟多多少少都与自家当初那个任性的小女儿有关。
阮正阳乐呵呵地举着杯子,“来,我们再一起走一个,以后一大家子的路,越走越顺,咱们呐,也越做越大,赶欧超美!”
口号都喊出来了,还有谁会不应和的?
一顿饭吃的宾主尽欢,听说晚上有特别好看的烟花,大家都没敢喝太多,撑着意识一起去了广场。
广场上的音乐喷泉深夜都还没关,家人,朋友,恋人都聚在一起,等待千禧年到来的狂欢。
裴远征趁着大家不注意,拉了阮念念就跑,直到阮念念跑不动了,他在她身上蹲下,承受着她难得调皮跳上他背后的重量。
“媳妇儿,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阮念念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询问,“人不多但是很好看烟花的地方吗?”
“对。”
一步一步,他走的很是沉稳,一点都没有颠到阮念念。
这时的阮念念,突然想起那年他们还没有结婚的时候,他也是这样背着她到那个山谷里去看萤火虫。
“老公,当年咱们看萤火虫的地方,还在吗?”
裴远征眉眼带笑,“你要是想看,我随时都能带你回去看一眼,重温一下当初的热情。”
“还热情,都当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