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故而,族弟追到村正家,欲将他母亲带回以照顾他父亲。村正的婆娘自然不允,竟将女子的……掷于族弟脸上,以此羞辱族弟。
族弟当即怒不可遏,猛扑上去与村正的婆娘厮打起来。族弟当时年岁尚小,并非村正婆娘的敌手,最终被村正婆娘压制着殴打。他母亲性格懦弱,不仅未上前护佑他,反而只知哭泣,还义正言辞的让他向村正的婆娘下跪认错。
后来,他父亲亡故,族弟亦病倒一场,险些与我那族叔一同离去。村里李家族人稀少,蒙家族人众多,村正属蒙家,况且族叔的死也不能全然归咎于村正家的那婆娘。
然而,族弟的病与村正家的那婆娘确有一定关联。于是,族中老一辈的人找村正为族弟讨回公道,村正赔偿了族弟一些粮食。可族弟的母亲,却又暗中将这些粮食归还给村正,还将两个年长些的族姐送到村正家劳作。
那几位出面为族弟向村正讨公道的人得知此事后,便不再过问族弟家的事情。待到去村正家做事的两个族姐稍长些时,被村正霸占,后来更被村正贩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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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茜说道:“其母尚在,且为良籍女子,那村正怎敢如此肆意妄为,将人发卖。”
刑部尚书:“若非良籍,那不就可以了。那两位族姐容貌尚可,村正早对她们心怀不轨,只是族叔尚在人世,族人亦对其有所庇护,他虽有贼心,却无贼胆。
族叔一死,族弟的母亲就是一个令不清的,不与李家族人亲近,反倒与村正亲近,这便给了村正可乘之机。后来,他母亲还改嫁蒙家。
我那族弟执意不肯去蒙家生活,遂独自一人留于老房度日。待族弟功成名就,返乡祭祖、整顿村正之时,其母竟然还站出来斥责族弟忘恩负义。
我李家出了我与族弟这两位人物,李家族氏地位得以节节攀升,村正之位亦由蒙家转至李家。娶了族弟母亲的那家见风使舵,将族弟母亲逐出家门,以此向族弟示好。
族弟知晓此事,还念其为亲生母亲,便让她住进修缮后的李家祖宅,还请了族中一位婆子及小媳妇照拂其母。
岂料,其母好了伤疤忘了疼,将她在蒙家所生养的孩子接至李家祖宅居住,李家祖宅竟沦为蒙家祖宅。”
时茜:“听尚书大人所言,莫非李将军正因这些,才对女子成见如此之深?”
刑部尚书缓缓说道:“本官以为,多少有些影响吧!
不过,萧提刑,本官族弟并非恶人,其母着实给他添了不少麻烦,故而他对其母有所不满,但不满归不满,他并未让其母受冻挨饿,只是未接其母至上京城享福罢了,再者便是逼迫其母与蒙家断亲。”
时茜:“蒙家之人既已将李将军的母亲逐出蒙家,岂不是等于将其休弃了吗?”
刑部尚书道:“非是等于,实乃休弃。娶族弟母亲的那家,唯恐族弟日后找他们算账,遂主动休弃他的母亲,就是讨好之意。
然他们终究是低估了族弟的气量,族弟虽不喜蒙家人,但并非仇视所有蒙家人,他所痛恨的,唯有村正那家罢了,故而他所整治的,也仅是村正那家而已。”
时茜:“李母改嫁他人,对李将军也不甚好,就算如此,李将军对其母尚能这般孝顺,缘何对自己的亲生女儿却如此严苛?难道是因李锦绣脸上的胎记不成?可那胎记又岂是李锦绣所能左右的啊!”
刑部尚书道:“萧提刑所言极是。然而,面容有瑕或天生身体残缺者,皆会被视为不祥之人。故而,似李锦绣这般脸上生有胎记者,自降生伊始,便注定命运多舛,犹如在生死边缘徘徊,九死一生。有些人家甚至会将这样的孩子弃于山中,使其成为野兽的腹中之物。
萧提刑,可李锦绣如今尚存人世,且有奶娘照拂,虽说并非娇生惯养,但相较一般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