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盆世间罕见的名贵花草,情况就大不一样了。这样独一无二的礼物往往能够令收礼之人喜笑颜开,心情愉悦。当然,在此之后,再附上一千几百两的小钱作为点缀,整个送礼之事就算得上是圆满完成了。
田姨娘原本心中还暗自打着算盘,打算趁着圣上的万寿节这个大好时机,精心挑选出一两株最为出众的花儿,分别敬献给皇帝和太后,好博得他们二位的欢心。如此一来,只要能哄得这两位大人物高兴了,她便可以趁机央求侯爷替自己的儿子在御前美言几句,将皇帝之前许诺给儿子的那份差事稳稳当当给定下来。
正当田姨娘沉浸在美好的幻想之中时,突然回过神来,眼见那些下人们仍在不停地拔除着剩下的花草,她顿时怒不可遏,扯开嗓子大声吼道:“给我住手!不许再拔啦!”
可惜,那些正在奋力拔除花草的下人无一例外全是侯夫人从娘家带过来的陪嫁仆从。
这些人向来唯侯夫人马首是瞻,对于田姨娘的呼喊声自然是充耳不闻,依旧埋头苦干地拔着花草。他们心里头惦记着事情多着呢,这拔完花草之后还有一堆需要收拾整理的物品等着处理,哪有闲工夫搭理田姨娘呀!
再说了,自家小姐早就吩咐过,她们此番是要跟随小姐一同前往那平西侯府居住的,以后再也不会回到这武威侯府来了。
田姨娘眼见着自己喊破喉咙也毫无用处,顿时心急如焚,赶忙转身冲着自己所带来的那帮下人大吼道:“你们一个个难道都是木头桩子不成?还不赶紧上去把他们给拦下,绝对不能让他们再这么胡作非为下去啦......" 然而,田姨娘的话语尚未完全脱口而出,一记清脆响亮的耳光便狠狠地扇在了她的脸颊之上。
田姨娘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得有些发懵,她瞪大双眼,满脸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的侯夫人,嘴唇微张似乎想要质问一句:“你竟敢动手打我?”
可是,田姨娘连这句话都还未来得及完整说出,第二记耳光又如疾风骤雨般迅速落在了她另一侧的脸庞之上。紧接着,第三、第四、第五、第六记耳光接连不断地抽打而来,直打得田姨娘眼冒金星、头晕目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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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夫人如疾风骤雨般连续扇了田姨娘几巴掌,打得自己的手都隐隐作痛,不禁抱怨道:“也不知道你这小贱人的脸皮是用什么做的,竟然如此厚实,打得我的手都疼了。”此刻,侯夫人心中暗自窃喜,手虽然有点疼,但这打人的感觉犹如夏日里的一阵凉风,让人通体舒畅,去他的大度和规矩,贞瑾伯爵所言极是,姑息则养奸,面对这屡次挑衅的奸邪之徒,就该狠狠地打,打到他们不敢再在自己面前嚣张蹦跶为止。
想到此处,侯夫人将目光再次投向田姨娘,看着那被打得如猪头般肿胀的脸,对自己这第一次打人的“杰作”非常满意,不禁笑出了声来,“哈哈~”随着侯夫人的哈哈大笑,时茜施展在侯夫人身上的喜符箓也如同冰雪遇到暖阳般,瞬间融化。
而此时,回到伯爵府的时茜,犹如心灵感应一般,察觉到了神识里喜符箓的波动,便知晓有人解开了自己在她们身上施展的喜符箓,只是不知道解开之人究竟是侯夫人还是太后。
不过,时茜对此并未太过在意,喜符箓并无危害,不过是能让人听到身旁一些与自己有关系的人的心声罢了。
或许,师尊炼制喜符箓的初衷,是想让人们通过了解身边亲朋好友对自己的真实看法,从而改正那些不好的行为,让自己与亲朋好友的关系更加亲密、更加美好。
因此,时茜对于自己施展在侯夫人和太后身上的喜符箓并未过于担忧,无论是侯夫人还是太后谁先开心、先解开喜符箓,都无关紧要。
时茜这边云淡风轻,仿若一切都无关紧要,而武威侯府内,被打得脸颊肿胀如馒头的田姨娘,犹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