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少给儿媳妇立一些规矩;如果世人都能够对女子少一些苛责,不再将生儿育女这一件事情完全归咎于女子身上;如果天下的父母、兄弟都能够更加疼爱和在乎自己的女儿、姐妹一些。
那么,菲儿或许就不会如此执着地想要去给别人做妾室了。”
秦芳华说到这里,稍稍停顿了一下,她有些担心时茜会不相信自己所说的话。
于是,秦芳华连忙补充解释道:“我与菲儿说,等她到了上京之后,可以去郡主您的醉红尘做事,她听了之后非常高兴。
所以,菲儿绝对不是那种吃不了苦、贪图享乐的懒骨头。
菲儿她之所以不愿意去给人做正妻,实在是因为她在村子里看到那些做正妻的女子,即便是出嫁了,过的日子也和未出嫁时没什么两样,依旧要挨打、挨骂、挨饿,还要被人轻视。
因此,菲儿才会觉得,既然女子无论如何都无法摆脱挨打、挨骂、挨饿以及被人轻视的悲惨生活,那倒不如去给那些富户做妾,至少还能过上几天好日子。”
时茜听后,深表赞同地点了点头,回应道:“确实如此……”然而,时茜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阵匆忙的脚步声打断了。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守在院门外的一个老婆子,正匆匆忙忙地走进院子。
这老婆子的眼睛像雷达一样四处扫视着,似乎在急切地寻找着什么人。当她的目光落在秦芳华身上时,就如同发现了救命稻草一般,立刻如疾风般朝时茜和秦芳华所在的位置飞奔而来。
老婆子一路小跑,终于来到了时茜和秦芳华的跟前。老婆子气喘吁吁地开口唤秦芳华道:“姑娘……”
秦芳华见状,连忙皱起眉头,有些不悦地对老婆子说道:“李妈妈,郡主还在这里呢,你这般慌张,成何体统?”
时茜颇为大度,微笑着对秦芳华摆了摆手,说道:“芳华,无妨。本爵看李妈妈的脸色如此焦急,想必是有非常紧急的事情要找你。
你们先聊着,本爵去院子里其他地方逛逛。”说罢,时茜伸出手搭在冬雪手上起身,准备离去。
李妈妈并非卖身给秦家做下人,而是因为今日是秦芳华的生辰宴的原因临时过来帮忙的。
因此,她自然不能像那些在大户人家做嬷嬷的人一样,严格遵守各种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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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时茜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李妈妈显然有些按捺不住,急匆匆地凑近秦芳华的耳边,轻声嘀咕了起来。
秦芳华听完李妈妈的话后,脸色微微一变,急忙开口叫住了正欲离去的时茜:“郡主,请留步!”
时茜听到秦芳华的呼喊,停下了脚步,满脸疑惑地看着她。
秦芳华见状,快步走向时茜,来到时茜身旁后,又迅速附嘴到时茜耳边,在时茜的耳边低语了两句。
时茜听完秦芳华的话,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她连忙转头,对着站在不远处的映日喊道:“映日,你快回舆车上把本爵的药箱拿过来,然后立刻去前院找本爵。”
吩咐完映日,时茜转头看向秦芳华,说道:“芳华,本爵先随你过去看看情况。”
……
前院客房,秦琼远远地便看到了时茜和秦芳华的身影,立即迎上前去,一脸焦急的说道:“贞瑾、芳华妹妹,你们可算来了!”
秦芳华轻声应道:“琼堂哥。”
时茜则直接问道:“秦琼,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秦琼见状,连忙解释道:“发病的人是我二伯的遗腹子,他在几年前,与摩柯对阵的时候,不幸被人用箭羽刺穿了脑袋。
由于箭头深深地插入了脑袋里,大夫们都不敢轻易拔出那箭羽,生怕会要了他的性命。
所以,那箭羽就一直留在他的脑袋里,导致他落下了一个头疼的病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