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让你留在家里歇息,而我则独自一人在地里埋头苦干。
做完地里的活后,我甚至连一天都没有歇息,就马不停蹄地赶往县里去干活,只为了能多赚些银钱给你。”
窦大深深地吸了口气,接着说道:“我赚来的银钱,可都是一分不少地交给了你啊!
而我自己呢,连三文钱的大通铺都舍不得去住,只能睡在那破旧不堪的庙宇里……”
窦李氏静静地听着窦大的诉说,面无表情。待到窦大说完,窦李氏才缓缓开口道:“窦大,你若不回家,一直待在外面,或许就真的什么事都不会有了。
你虽然对我好,可自从我嫁过来之后,你又在家中待过几天呢?
你可知道,那些因为家境贫寒而娶不起媳妇的男人,在你离家外出的时候,他们就如同饥饿的野狼看到了一块鲜肉一般,对我虎视眈眈,时不时地前来撩拨。
时间一长,我迟早是守不住的!
毕竟,人都是有七情六欲的,面对这样的诱惑,又有多少人能够真正做到坐怀不乱呢?
所以,我最终选择了窦诚。
这样一来,即便将来我生下孩子,那孩子也依然是你窦家的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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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在那些娶不起媳妇的人家,两兄弟共娶一妻的事也并非罕见。
只要你能够接受这个现实,我们三个人一起生活,也未尝不是一种选择。
可是,你却偏偏不肯答应。
你自己不就是公爹和寡嫂所生的孩子吗?
既然如此,为什么你就不能接受窦诚呢?
我们三人共同生活,难道就真的那么难以接受吗?
如果你当初能够应允此事,我又怎会对你如此狠心呢?
我也不至于走到今天这一步,甚至还对你下毒手害你性命。
然而,你不仅没有答应,反而还张罗着要给窦诚娶妻。
那我呢?我又该如何自处呢?
这些年来,你一直不在家中,而窦诚才是那个日夜与我相伴、同床共枕的人啊!
这不知不觉间,我早已将自己视为窦诚的娘子,而非你的娘子了。”
在公堂外围观听审的百姓们,听到窦李氏如此无耻的言论后,如同被点燃的火药桶一般,瞬间炸开了锅!他们完全不顾及这里是衙门、是公堂,纷纷破口大骂起来。
“这窦李氏真是不要脸啊!居然敢在公堂上说出这样的话!”
“她不守妇道,与人通奸也就罢了,竟然还责怪自己的夫君窦大!”
“窦大在外辛辛苦苦干活挣钱养家,她却不知羞耻地与奸夫姘居,还屡次下毒谋害亲夫,简直就是个毒妇!”
百姓们的愤怒情绪愈发高涨,他们群情激愤,高声呼喊着,要求马知县立刻将窦李氏和她的奸夫窦诚处死,以还窦大一个公道。
然而,当窦大听到听审的百姓们高喊着要处死窦李氏和窦诚时,他的反应却让人有些意外。他不仅没有感到高兴,反而显得有些紧张。只见他手忙脚乱地给端坐公堂上的马知县磕起头来,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什么。
马知县看到这一幕,心中不禁有些诧异。他原本以为窦大也和那些围观听审的百姓一样,希望自己能为他主持公道。于是,他果断地一拍惊堂木,大声喊道:“肃静!”
围观群众听到惊堂木的敲击声,原本嘈杂的场面瞬间变得鸦雀无声。
然而,他们对于窦李氏与窦诚通奸并谋杀窦大的事情仍然感到无比愤慨,每个人都用充满敌意和愤怒的目光死死地盯着跪在公堂上的窦李氏。
如果眼神能够杀人,恐怕此时的窦李氏早已被这些人的目光戳成了筛子,千疮百孔。
马知县见公堂再次恢复了安静,便清了清嗓子,开口问道:“窦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