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事情往往就要走上几十公里的路程,实在是让人头疼。
房俊闻言,也是点了点头,道:“的确,没有马车的确很不方便,那我们就先去牙行吧,看看那里有没有合适的马车出售。”
秦子怡应了一声,忽又想起什么似的,道:“对了,那黄婆子刚走没多久,她是去替我们打听马车消息的了,你赶紧派人去追回来,别让她白跑一趟。”
房俊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他可不是那种省吃俭用、一味节俭的人。对于时间效率和马车成本的计算,他心中自有分寸。
在这个时代,交通实在是不便,若是没有合适的交通工具,办事的效率必然大打折扣。当然,这也是这个时代普遍会有的情况,大家都生活在一种低物质需求的生活之中,很少有人会去追求更多的享受和便利。
“要买马车吗?”黄婆子得到消息后,一脸惊愕地问道。
要知道,马车可不是什么人都能乘坐的。虽然大唐没有后来的宋、明、清那么严苛,对于乘坐马车之人的身份地位有着明确的规定,但即便如此,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轻易拥有的。在这个时代,马车仍旧是一种身份和地位的象征。
在什么身份的人可以乘坐马车,什么身份的人又只能乘坐牛车这样的问题上,古代的社会体系中往往有着极为严苛且细致的规定。
马车,这一象征着尊贵与地位的交通工具,绝非是寻常百姓可以轻易拥有或乘坐的奢侈品。
它的每一根车辕、每一块雕花木板,都似乎在向世人宣告着乘坐者的不凡身份与显赫地位。
“放心,我们既然敢在这里提及购置马车之事,那便自然有着相应的底气与实力。”房俊深知,大唐的律例中对于此类事务确有着诸多明文规定,但他也明白,这些规定在特定的历史时期执行得尤为严格。
然而,待到贞观之治后期,那曾经威严庄重的大唐贞观律,在某些人眼中,却已渐渐变得如同废纸一般,毫无约束力可言。
黄婆子此时心中满是欢喜,她刚刚做成了一笔大生意,从中赚取了足足千贯之巨的银两,这无疑是预示着她的财富又将迎来一轮新的增长。一行人在牙行的引领下,脚步匆匆,直奔那专门售卖牲畜的区域而去。
扬州,这座远离北方的繁华都市,因其独特的地理位置与气候条件,使得这里的马匹价格相较于长安等北方城市要高出不少。
一般而言,一匹普通的马在这里的售价,往往要比长安高出两贯钱左右。
当然,那些被用来拉马车的马匹,大都是些品性温顺但力量稍弱的驽马,虽然它们的价格相较于战马而言要低廉许多,但也不会太过离谱,通常不会超过十贯钱的界限。
“公子,您看想要挑选一辆什么类型的马车呢?”牙行的伙计热情地迎了上来,他深知马车的种类繁多,规格各异。
有的马车只是最为简陋的两个轮子加上几块木板拼接而成,仅能勉强满足出行之需;而有的马车则显得高端大气上档次,不仅配有精致的车棚,更在细节之处彰显着匠人的精湛技艺与乘坐者的尊贵身份。
在高档的物品上,往往就镌刻着不少的精美图案,每一笔每一划都透露着匠人的精湛技艺与不凡品味,而其中最顶级的享受莫过于定制服务,其上精心刻画着彰显家族荣耀的族徽。
可别误以为族徽是倭奴人的专属创造,实际上,族徽的真正起源追溯至华夏大地,它蕴含的历史深度与文化底蕴远非他国所能比拟。
族徽的真正起源,追溯其本,其实就是远古时期的图腾崇拜,没错,那就是人类最为原始的标记与信仰,图腾,它承载着先人的智慧与部落的认同。
“弄两辆稍好一些的马车就行。”房俊此言一出,并非为了炫耀显摆,他对于马车的需求,仅仅是作为代步工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