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下后,服用者的生命体征会迅速衰减至最低谷。
心跳、呼吸微弱到几乎无法探测。
体温骤降,所有表象都如同真正的死亡。
但请放心,他只是进入了最深沉的假死状态,并非真死!
只要在二十四小时之内服下我提供的解药,他就能完好无损地醒过来。”
张阁老继续说道,语气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笃定。
“陈先生,以你在京城经营多年的能量和人脉。
如果连一个‘死人’的尸体,在二十四小时内都要不出来……那你还是别想着救你儿子了,干脆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啪嗒!”
电话被对方果断挂断。
忙音在寂静的书房里格外刺耳。
陈耀祖握着话筒,愣在原地。
假死?二十四小时?要出尸体?
他布满血丝的眼中,再次燃起了一丝希望的小火苗。
如果对方的药真的有这么神奇,那么这个计划还是有很大可能成功的。
虽然风险巨大,但这几乎是目前唯一可行的路径!
他眼中闪烁着孤注一掷的光芒,仿佛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
时间在焦灼的等待中一分一秒流逝。
陈耀祖枯坐在客厅冰冷的真皮沙发上,双眼死死盯着别墅那扇厚重的雕花大门。
凌晨四点,万籁俱寂。
“笃、笃、笃。”
三声清晰而克制的敲门声,如同敲在陈耀祖的心尖上!
他猛地弹起身,几乎是扑过去打开了门。
门外站着的,是一个身姿摇曳的年轻女人。
即使在昏暗的光线下,也能看出她容貌姣好。
这张脸虽然长得跟国人非常相似,但是还能看出带着一丝异域的风情。
只是此刻她的半边脸颊上还残留着明显的青紫淤痕。
嘴角也带着未消的肿胀,平添了几分狼狈和戾气。
正是刚刚被捞出来的李金玉。
她脸上的青紫自然是拜叶少风所赐。
她没有寒暄,眼神冷得像冰。
女人径直将一个小巧的、密封在锡箔纸内的蜡丸塞进陈耀祖手里。
那蜡丸触手冰凉,入手沉甸甸的,却仿佛带着灼人的分量。
“陈先生,药给你。
务必让你儿子在中午前服下。”
李金玉的声音沙哑。
“还有这个,这个是解药!也一并给你!
主要是在二十四小时内服用,就没有任何问题!”
李金玉再次把一颗药丸塞到了陈耀祖的手里。
任务完成,她没有立刻离开。
她抬起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陈耀祖。
“陈先生,向你打听一个人。”
“谁?”
陈耀祖急于送客,不耐烦地问。
“一个兵!”
李金玉的牙齿几乎要咬碎,从齿缝里挤出那个让她痛恨入骨的名字。
“他叫冷锋!非常年轻!我们四个……都栽到了他手里!
围攻之下,还持械……竟然被他一个人……全打倒了!”
她的声音因为极度的耻辱和愤怒而颤抖。
脸颊上的伤痕似乎在隐隐作痛。
对于一个心高气傲的女人来说,这样的失败她不能接受。
如果有任何一丝可能,她一定会找回这个场子。
她攥紧了拳头,指节捏得发白。
“这个人……必须死!
他给我留下的伤疤,必须用血来洗刷!不然……我此生难安!”
她的双眼赤红,如同择人而噬的母狼。
看着眼前这女人几乎要溢出来的疯狂恨意,陈耀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