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姿势,出暗道的时候‘嗖’的就飞了出去。 失重感才刚刚传来,她就感觉有人拦腰将自己抱住,在空中来了个一百八十度旋转,还不等她尖叫出声,就被人夹到了胳肢窝下头堵住了嘴。 江上弦:??? “咱们人手不够了。”黎生有些为难,这都下来四个了,听着声儿后头还有呢! 他们人手不足啊。 崔辩叙眼中闪过一丝厉色,刚想说前头的都杀了,就感觉这手感不太对。 第四个人是他接的,一入手他就觉得份量轻了些,说句要挨打的话,这人比自家年奴都要轻些。 谁家护卫这么瘦还软绵绵的? 想到有些人喜欢养女护卫,崔辩叙警铃大作,跟触电似的一把将人丢在了地上,心中恼恨不已:鼠辈,胆敢辱我清白!无耻至犹! 竟然用女护卫! 莫不是想勾引他!? 若是叫他家年奴知晓他该如何自处? 江上弦后脑勺磕在地上被摔得七晕八素,满脑子都是完了,完犊子了。 自家小崔只怕是已经遭了毒手,若不是她为人谨慎,提前绑了个胡饼,只怕是要当场交代在这儿,俩口子来个地府大团圆。 重获自由的小江来不及匀气,连滚带爬的就想跑,就感觉后脖子一凉,再不敢动弹分毫。 刚想举手投降,就听一道熟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说,谁派你来的!” 江上弦举手的动作顿住,旋即反应过来,咬牙切齿,一字一句道:“崔、沂,你、想、死、是、不、是!” 竟然把她丢在地上! “年奴!?”崔辩叙也呆了。 也就是没点灯,否则他现在的表情足以令在场之人惊掉下巴。 “年奴?真是你?快!把灯点上!”崔辩叙冷汗都冒出来了,他生的高,方才把人丢出去的时候也没什么怜香惜玉的心思,若真是江上弦.... “呵呵....” 江上弦笑的阴森,臭着脸扶腰直起身,一把拍开对方来扶自己的手:“若是你不曾停妻另娶,那便应当是我罢。” 好好好,真是好极了! 枉费她千辛万苦跑来寻他! 这仇必须记在小本本上!隔段时间拿出来翻一次旧账! 护卫们哪里还不知道逮错了人,一个比一个跑得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手中的人放开,飞蹿着就跑去点灯,生怕迟一步就被秋后算账。 赵善揉着胳膊阴阳怪气:“崔沂,你这莽夫!连自家娘子都下得去手!” “闭嘴!”听到他的声音,崔辩叙悬着的心终究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