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红卫赶紧伸手拽住他:“国庆,别冲动!”
接着转头看向李宝贵,语气压着怒火:“李哥,你刚才说的话确定吗?不是跟我开玩笑?你要这么整,是一点面子不给我,一点余地也不留啊!”
祁红卫说这话时,眼睛死死盯着李宝贵。
李宝贵“啪”一下弹飞烟头,那烟头直奔祁红卫面门而来——祁红卫头一偏躲开了。
李宝贵冷笑:“祁红卫,你还在这儿跟我装逼?啥叫不留余地?我凭啥跟你留余地?实话跟你说,我看你不顺眼不是一天两天了!今天我就好好教教你做人——你做人有问题,太他妈狂了!没听过‘人作有祸,天作有雨’?”
祁红卫眼神一冷:“李哥,你这话的意思是,我爹妈从小没教育好我,得劳烦你教育?那我还得谢谢你呗?既然你对我这么‘好’,也别让我兄弟下跪了——他下跪我觉得诚意不够。要不这样,我给你跪下道歉,你看行不行?你能不能受得起?”
李宝贵一听:“祁红卫!你他妈在这儿刚我呢?我有啥受不起的!”
他冲手下一比划,“给我腾地方!”
那帮兄弟“哗啦”一下把桌子往后撤,凳子也挪到一边,还特意拽过一把凳子放李宝贵跟前。
李宝贵指着凳子:“来!今天不让赵国庆跪了,必须你跪!你不跪,这屋你指定出不去!”
祁红卫点点头:“行,不就跪一下吗?能咋的?”
他回头扫了眼赵国庆和李涛,接着“腾”地一下站起来——没人注意到,他手里不知啥时候多了把54。
刚一站直,他抬手就把枪举了起来,枪口直奔李宝贵的两条大腿,“操!” 一声低喝,“砰砰”两枪直接打响!
枪声又脆又响,一点没犹豫。
子弹打穿了李宝贵坐着的木头椅子,把椅面都打碎了,李宝贵“嗷”一嗓子,从椅子上摔下来,“啪嚓”一声砸在地上,疼得直抽抽。
旁边李宝贵的兄弟见状,立马就要掏家伙动手,可李涛、赵国庆、张磊他们反应更快——“唰”一下把家伙事儿全举起来,指着那帮人吼:“动!谁敢动一下试试!打死你们!都他妈别动!”
屋里二十来个李宝贵的手下,愣是没人敢动。
一来是祁红卫这边人红着眼珠子拿枪顶着,刚把他们老大二话不说撂倒;二来是“人的名,树的影”——祁红卫那时候在保定,就是年轻一代的扛把子,出了名的敢干,拿枪真敢下死手。
混社会的都知道,崩腿和崩死人是两码事,敢拿枪和敢拿枪打人,更是天壤之别。祁红卫能成名,靠的就是这份狠劲。
那帮手下你瞅我、我瞅你,谁也不敢往前凑。
祁红卫扫了他们一眼,声音更冷:“还瞅?瞅啥呢!都他妈别动!敢动枪,直接打死你!”
这时候祁红卫把那把54式往腰里“咔巴”一插,转身就走了回来。
再看地上,李宝贵正抱着自己被打肿的脸,疼得直哼哼。
祁红卫盯着他,张嘴就骂:“我操!李宝贵,我他妈真是给你脸给多了!我之前没说吗?我是带着诚意来的,寻思你这么大岁数,啥事儿不懂啊?别人给你脸,你他妈得兜着!你这逼装的,都他妈装圆了!还敢让我给你跪下?你他妈也不打听打听,我祁红卫这辈子,就给我爹跪、给我妈跪,除了他俩,我他妈给谁跪?你他妈算个懒子,也配让我给你跪?”
他往前凑了两步,声音更狠:“记住了李宝贵,以后再他妈跟我祁红卫装逼,我他妈直接打死你!你也不问问,在保定这块儿跟我撕吧的,有几个能落下好下场?我今儿跟你掰扯了吗?一点儿都没吧?你他妈挺大个岁数,自己琢磨琢磨,别活糊涂了!听没听见?”
顿了顿,祁红卫又补了一句:“还有件事儿,花火夜总会,你他妈以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