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陈丽萍大部分重量都揽到了自己身上,尽量减轻张平的负担,也避免了不必要的接触。
陈丽萍已经醉得迷迷糊糊,脚步虚浮,整个身体都挂在两人身上,嘴里还在断断续续地念叨着什么。
他们架着她踉踉跄跄地走到家门口,按了半天门铃,屋里却毫无动静。好在她家安的是指纹锁,司机扶着陈丽萍的手,将她的手指轻轻按在指纹识别处,“嘀” 的一声,门锁应声而开。
两人费力地将陈丽萍拖进屋里,客厅里一片漆黑,司机放下陈丽萍,识趣地说了句 “书记,我在外面等您”,便轻轻带上房门退了出去。
屋里只剩下张平和醉得不省人事的陈丽萍,气氛瞬间变得有些微妙。张平站在原地,看着瘫在沙发上、头发凌乱的陈丽萍,心里有些犯难。
他担心她一个人在家出事,可自己一个大男人留在这里,确实多有不便。正当他犹豫着要不要再试试联系她的家人时,陈丽萍忽然撑起身子,迷离的眼神看向他,嘴里含糊地喊着:“老公……”
张平心里一惊,搂着她胳膊的手不自觉地收紧了些,连忙轻声提醒:“陈局,你别这样,我是张平。”
可陈丽萍像是没听到一样,忽然凑上前来,带着酒气的唇激烈地向他索吻。他收紧了搂着她的手,片刻之后,清醒过来的张平彻底慌了,猛地起身躲开,声音有些急促:“陈局,你好好休息吧。”
他不敢再多停留,几乎是逃一般地匆匆出了门。门外的司机听到动静,抬眼瞥了他一眼,也没多问,只是恭敬地说:“书记,我们回去?”
张平还在回味着刚才那个突如其来的吻,唇上似乎还残留着陈丽萍酒后的气息,带着几分甜腻的酒意,又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水味。
听到司机的话,他的心猛地一紧,像被什么东西攥住了似的,莫名的心慌感瞬间蔓延全身。他下意识地挺直了背脊,不敢去看司机的眼睛,就如同刚才那短暂却惊心动魄的一幕被人尽收眼底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