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人或者穷苦老百姓。
但尽管如此,脱口而出的第一句还是,“额……额娘……您没事儿吧,额娘,小燕子她心直口快,她不是有意的,您那么温和宽厚,一定不会跟她计较的对不对?”。
愉妃终于两眼一翻,一口气没上来晕倒过去。
小燕子不屑的撇撇嘴,“这就晕了,不会是装的吧,两句话都受不了,哪里有人这样的啊”。
愉妃身边的宫女再也忍不住,“夏姑娘?您就少说两句吧,不说我们娘娘是长辈,单说她如今已经这样了,您就不能稍微放尊重些吗”。
小燕子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珠,指着对方的鼻子就是一顿批判:
“我是公主!你一个奴婢算哪根葱,居然敢这样说我!”。
“而且我说错了吗,宫里的女人就是娇滴滴瘦弱的不行,连紫薇都不如,真是白活了,浪费空气土地,金山银山养出来的还这样不顶用,干脆别浪费钱了,拿出去捐给穷苦人家多好,让别人也能吃饱穿暖的,铁定都能活力四射的”。
“……你!”,宫女还要争辩。
见两人不依不饶的,永琪赶忙打断,“好了!芳卉,小燕子是公主,注意你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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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先把额娘扶回去吧,请太医过来,就说……请平安脉”。
说到最后面的时候,永琪明显加重了语气。
复而又警告了一遍在场众人,“今日发生在这里的事,我不希望外传一个字,若是让我发现了,本阿哥一律将他杖毙了算完!”。
芳卉心都凉透了,地上跪着的人也都是随着愉妃一路过来的,在此刻也全体进入寒心爆发期。
“是!五阿哥”。
永琪不再管他们,低声下气的哄着拉着满脸不乐意还想着出宫的小燕子进了殿内,最后不忘把门关上。
院子里的人互相对视着,最后合力送了愉妃回正殿,后者醒来后听说了儿子的所作所为,当即没抗住又晕了过去。
就这样醒了晕,晕了醒,还是芳卉劝说道:“娘娘,您想想咱们的八阿哥,他可是还未娶妻呢”。
其实永琪也未曾娶妻,从他往上的皇子都成家入朝干活经营人脉去了,从他往下也都差不多在相看福晋了,也就他不是跟着弟弟们读书混日子,就是游手好闲一事无成的带着两个哈哈珠子到处乱晃悠,摆大爷架子,整得跟二流子似的。
这事聪明人都看出些门道,八成是皇上另有打算,且九成不是什么好的打算。
但不懂这位的脑回路怎么长的,人家有自己的理解方式,当然也可能是那两位号称大爷的福家兄弟俩给洗脑的吧。
永琪觉得他那个从未正眼瞧过他的皇阿玛有培养他做下一任的想法,这才破例让他继续留在宫中的,真是不知道要笑弯了谁的腰。
其实……弘历到不是对永琪有啥其它安排,他单纯就是把这号人给忘记了。
弘历一颗心一半一半投入了朝廷和璟瑟,留下点边角料也给了长春宫中剩余的母子三人,且随着时间的流逝,那点边角料都快时有时无了。
更别提其他只是偶尔在活动上能见的渣渣辉,也就对上了才会恍然几分,过后没人提起就直接抛之了脑后。
哪里有空余时间想太多。
宫外,璟瑟刚从研究所出来,马车徐徐前进,朝着宫门口的方向驶去,路过中心城区的时候,突然听到外头传来一阵娇娇弱弱的哭喊声。
“小燕子,求求你,求求你带我去找小燕子,我好担心她,她是不是有危险了”。
璟瑟阖着眼眸靠着车壁,琥珀掀开帘子瞧了会儿,当个闲话说道,“长公主,是福家的大公子,就是那位大学士福伦的长子,正在街头英雄救美呢”。
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