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词就能猜到大概是什么意思,百里东君抱缘络抱得更紧了:“我又不是没有后台。”
“刺啦——”
是拂容君指尖聚束,撕裂了法衣。
“哇哦~拂容断袖了!”
凡间走一遭,小荷是彻底不顾虑天界威严了,整个人活跃极了。
原本她是魔界出来的,魔界又依附天界,她多少还在表面装一装。
现在,她也丢不开拂容了,妥妥被天界当自己人了,当然怎么高兴怎么来。
天君攥紧残破的布料,闭眼久久不语。
他不跟几个月大的小娃娃计较!
拂容君哒哒哒地跑到了小荷身边,笑嘻嘻地:“我断的是实实在在的法衣袖子,可没断感情上的袖子。”
小荷笑着抬手捧住拂容的脸,用力挤压,左右揉搓:“我就爱你这豁达的性子,开得起玩笑,接得住话。”
拂容也伸手贴住小荷的脸,放轻力道揉着:“哔嗤…嗯…哔刺……呜…情殿…”
百里东君皱眉沉吟,云哥的性子不太对啊,看着有点熟悉……
隐约像是一道亮光穿脑而过,百里东君抵着缘络的头顶了顶:“我若是没听错,之前你们说过,除了云哥和嫂嫂,阿弦你们都是有天上的记忆的?”
缘络君正在算自己编织十九根姻缘线所需的材料、法力、愿力和时间,准备翻倍让拂容给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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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也没多想:“是啊,只有小荷仙子和拂容是正经入凡历劫,其他人没有劫缘,又没有去司命那里登记,入加上入的不是直属的凡尘,自然消不去记忆。”
每次司命谱了命书后,到了特定之时,都会来找他为命书中人牵线,所以这流程,他还是很了解的。
“我和拂容仙君性格相像吗?”百里东君垂目,声音轻柔,看着就像善解人意那一挂的人。
“呵!”缘络仙君咬牙切齿地,“你要真同拂容似的,我在凡间之时,定是不会叫你好过!”
有个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拂容历凡身,再一个长相不同,性格一模一样的凡人,两人又是兄弟。
如果说拂容还有兄弟情分,可对那个凡人,他估计就会恶意满满了,定是要好好戏耍一番。
想必是机缘给足,可过程十足糟心,让他成功,对他感恩又惧怕。
就像话本里的恶劣师父。
拂容君胳膊肘搭在了百里东君肩上,斜倚着身子,闲闲地插入了话题:“东君啊,你别钻入了胡同。
你仔细想想,小荷在凡间和在此界一样,都是莲花修成正果,还都年龄不大,性格喜好也大差不差。
她在这里喜欢我,若是你性格同我相似,怎么在凡间,你们还总是对着干?”
小荷视线游离,她能说是那二十两一盏不喜欢的酒的锅吗?
怎么可能,她才不是那样的人!
她目光坚定,言辞凿凿,努力骗过自己:“就是!我可喜欢拂容了!你和他根本一点也不像,不然在凡间我看上的就是你了!”
拂容君听到前面还呲牙乐,听到后面沉默了。
她意思是,如果没有自己的历凡身,出现一个和自己性格一样的,小荷就被拐走了?
“天道老爷,您可真是英明啊。”感谢给了天缘线,定了缘分,把这朵莲花同他死死绑住了。
这边热闹极了。
不远处的另一边,沈璃不知何时站在了魔君身边,交流着魔界的现况消息。
行止像是随意走动了几步,恰好停在沈璃旁边,半点不拿自己当外人,一同听着魔界的消息。
因着魔君正同碧苍王商量魔界的事,为表示避嫌,天君离得有一小段距离。
他苦着张脸,周身哀凄,一下又一下地瞟着行止,不看年龄样貌,还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