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和栽培，我依然还是那个躲在孤儿院墙角里自卑胆怯的小男孩。”

他抱着他的丫头大声忏悔道，“对不起，可儿，哥错了，哥真的知道错了。你原谅哥好不好？哥以后再也不会对你冷冰冰的了。哥发誓，哥发誓……”

睡得浑浑噩噩的一小只，竟然习惯般地往周寒辰怀里钻了钻，她闭着眼睛轻声含糊道，“哥不哭，哥不哭，可儿会心疼，哥不哭。”之后又浑浑噩噩的睡了过去。

周寒辰顿时绷不住了，他大哭不止，“都伤成这个样子了，还会心疼别人。可儿啊，可儿，你为什么那么傻？”

“哥是混蛋，哥是混蛋。哥为什么要那么对你？哥为什么一次又一次伤害你？哥是罪不可赦的混蛋，怪不得你生气时会说再也不回江城了。要留在缅甸。都是因为哥，都是因为哥一次又一次伤害你，你才赌气说不回去了。其实你想跟哥走，但你又害怕受到伤害是不是？”

“原来哥以为哥会很好的保护你，可你受到的每一次伤害竟都来源于哥。哥把你的心脏扎的千疮百孔还不算，哥还会时不时地扒开你每一寸的伤疤，让它们重新再次千疮百孔，鲜血淋漓。哥不许它们结痂，不许它们愈合。哥真的是混蛋，是混蛋啊。”

周寒辰抱着怀里的一小只痛哭不止，他就那么泪流满面地抱着怀里软软糯糯的一小只守了整整一夜，忏悔的话在心里也说了整整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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