茂贞的日记片段:
“碎脉劫非天灾,是人祸……十二脉域本是一体,被贪心者分割……我以军威聚十二脉本源,藏于合脉岛……待时机成熟,毁岛重聚,方为真正的平衡……”
“他想毁了合脉岛,强行融合十二脉域!”王瞎子的脸色凝重起来,“老祖宗的笔记里记着,强行融合会引发脉流暴走,比碎脉劫更可怕!”定脉珠的光芒突然变强,映出合脉岛的景象:石坛的光球正在变暗,影稻花的花瓣开始枯萎,赵大叔带着孩子们在同生脉流旁祈祷,脉流的颜色已经变得浑浊。
“必须回去阻止他!”王胖子把定脉珠塞进背包,“胖爷我好不容易才让腰伤好利索,可不能让那老小子毁了咱们的家。”山风吹过我们的脸颊,带着合脉岛的气息,那是星脉稻的清香,是影稻花的甜,是所有我们守护过的脉域的味道。
我们知道,真正的决战不在终南山,也不在千佛洞,而在一切开始的地方——合脉岛。李茂贞的后人,那些穿着军装的神秘人,还有被他们操控的各种煞气,最终的目标都是那里。定脉珠或许能稳定地脉,但能不能阻止这场人为的浩劫,谁也说不准。
下山的路上,杨雪莉的《万脉同生录》又多出几页,记载着我们没去过的脉域:火脉域的岩浆里藏着能燃烧煞气的石头,风脉域的气流能净化被污染的脉流,冰脉域的冻土下冻着李茂贞的军火库……这些新的脉域,像无数个等待被揭开的谜团,藏在十二脉流的尽头。
王胖子的三态镰在背包里微微震动,与定脉珠的光芒产生共鸣,镰刃上的星脉稻图案正在抽穗,谷粒饱满,仿佛预示着丰收,也预示着最后的决战。我的定脉箭箭身,阿武的脉流纹路与合脉岛的地脉纹完全重合,像在指引我们快点回家。
远处的合脉岛越来越清晰,石坛的光球虽然暗淡,却仍在顽强地亮着,像黑暗中的一点希望。我们的脚步越来越快,雪地上留下深深的脚印,脚印的尽头,是家的方向,是所有故事开始的地方,也是所有秘密终将揭晓的终点。
但我们都明白,这不是结束。李茂贞的计划背后,还有更深的阴谋;十二脉域的融合,还有更艰难的路要走;那些未被发现的脉域,还在等待着我们去探索。只要定脉珠还在发光,只要《万脉同生录》还在记录,只要我们三个还在一起,这场关于守护与平衡的旅程,就永远不会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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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脉岛的轮廓在夕阳下越来越近,石坛的方向传来孩子们的笑声,赵大叔应该又在教他们辨认脉流的颜色了。王胖子突然加快脚步,大喊着:“等等胖爷我!回去先喝三碗脉心酒,再跟那姓李的小子好好算算总账!”
他的声音在山谷里回荡,惊起一群飞鸟,鸟群掠过合脉岛的上空,翅膀的影子在地上连成线,像条看不见的脉流,将我们的脚步,与家的方向,紧紧连在了一起。而远方的天际,新的脉域正在形成,新的故事,正在悄然开始。
合脉岛的同生脉流比我们离开时浑浊了许多,星脉稻的秸秆上沾着灰黑色的斑点,像被什么东西啃过。赵大叔蹲在石坛旁,手里的脉流检测仪发出刺耳的警报,屏幕上的波形图扭曲成锯齿状——是“脉流紊乱症”,比碎脉劫初期的征兆更凶险。
“你们走后第七天,海里就开始冒黑泡。”赵大叔指着岸边的礁石,礁石上的青苔全变成了紫黑色,“泡里的东西会钻进稻根,星脉稻结的谷粒都带着苦味,影稻花也蔫了,像是被抽走了精气神。”他从怀里掏出个玻璃瓶,瓶里装着只半透明的虫子,虫身布满脉状纹路,正啃食着一片影稻花瓣。
“是‘噬脉虫’。”杨雪莉翻出《万脉同生录》,书页上的插图与这虫子一模一样,“记载里说这是碎脉劫的前兆,专门啃食脉流的本源,被啃过的脉域会逐渐失去生机。”她用镊子夹起虫子,虫子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