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广告,两个月的确该换换。
连声说是自己疏漏了,赶紧注意更换,这回是来帮平京霜露厂争取拿个广告时段,我们现在有广告公司了,江州流进美术工艺广告公司,有广告资质,外加这边的《便民指南》广告代理部,也有资质。
如果说上次的飞燕牌卫生巾,还带着领导题字的威力,这次就像在一步步试探。
还是平京的企业,随时可查情况,但没了题字,还能不能上广告?
广告科的正在跟让卫东打官腔,老祁得了消息赶过来:“你还真是敢在节骨眼儿上煽风点火啊。”
让卫东懵圈儿:“怎么又煽风点火了,早上霜露厂找的我,我们商量好了做广告帮忙做销售,方便人民群众的大好事儿呢。”
老祁搂他脖子往外面走着咬耳朵:“今天十八号了!后天开会,这主题肯定跟经济形势有关,你这时候让砖儿台塞一崭新的商品广告,不是给所有人上眼药吗?”
让卫东吓得顿时是那孩子惊咋的呲牙表情包,他哪有这种ZZ敏感性,只是确定肯定正确就无脑冲了。
但如果恰好掉在博弈往复的局面中,不就跟老尤似的要吃苦头?
“啊,那行行行,当我没来过,我去……高校走动下,拜访科研专家,诶,你听说过玉米生物工程吗?”
砖儿台主持人级别的大记者见多识广:“有吧,好像之前有说法在东北地区可以大面积的搞这个,投资额很高吧,工程规模巨大。”
对视一下,去过商州的他就瞬间能联系起来:“你的意思是在商州贫困地区大面积栽种玉米,然后搞玉米生物工程脱贫致富?!”
没错,如果是资本家,去地广人稀的东北大平原大面积种植玉米,无论收摘成本,机械化操作,然后再建设工厂出产品,各方面看起来都是最合理的。
但恰恰就像手动比例很高的卫生巾包装工序,带动了大量普通工人就业。
把这个玉米生物工程放到穷困贫瘠的山区,意义就非同一般了。
让卫东主要是咨询:“我们就当朋友之间聊,不是别的意思,就有人来问我这个项目,但他表示他是某些部门的同志,要在其中占股,我就觉得占股没问题,但我宁愿是哪一级政府,你明白我意思吗,我砸锅卖铁也能慢慢把这工程攒起来,但他要是违法违规把这个工程拖累了,我哭都哭不出来。”
几个亿的企业,在司法审查、冻结资金等各种情况下,能轻而易举的灰飞烟灭,变成一堆废铁。
这种案例太多了,税务机关都没少骂娘,尤其后来远洋捕捞比较流行的阶段,那就更如晴天霹雳都不知道惹了哪路神仙却已经倒了大霉。
但如果这企业有部分地方政府的股份,让卫东反而是可以接受的。
老祁使劲摸下巴:“你……问过江州市的意见吗?”
让卫东侧目:“江州没那么穷,而且是重工业城市……这事儿更适合商州。”
其实心里在喔糙?你现在就知道商州以后属于江州吗?
“我知道,这就好比是江州这个计划单列市去投资地级市的农业开发,这又是个创新,我觉得你可以试试看!”他还越说越激动。
让卫东听出来了:“你们这会儿就是只要不犯法,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法律不禁止的事儿都怂恿我去干,好了叫改革探索成功,推广给大家,失败了……估计不会对我喊打喊杀,但也不会来帮我承担损失?”
老祁脸上居然有点讨好,搂住了让卫东:“法不禁止即自由,你这知识面儿也挺宽嘛,叫你去问江州市,又不会少你一块肉,他们来掂量啊,有什么回应给我通个气儿,我就帮你去把今天的广告时段申请下来。”
让卫东已经准备跑路了:“过几天吧,等风声过了看见风向再说。”
老祁嘿嘿笑:“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