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出主意呐!什么鱼叉扎歪了往下身扎,拿金枪鱼那位朝脑袋上扎 ,水炮呲歪了摆正炮口调整好方向,哪里人多往哪呲,等等等等。底下两帮人忙乎够呛他也忙乎够呛。扯着嗓子喊的给自己嗓子都喊哑了。
欧文船长看着黄书郎一个人的表演,心里暗自忌惮着。看他上窜下跳的模样比底下真干起来的都心急。他这是巴不得下面的人,人脑袋打成狗脑袋来才算过瘾啊!这是个真小人啊!
直到夜幕即将降临,下面双方人马都撤离了!底下安静的跟鬼城一样,黄书郎这才恋恋不舍的离开甲板回到自己的房间。一边走心里还一边嘀咕,这鬼子的战斗力也不行啊?不是日本渔民都很厉害吗?我都做好了挑灯观看的准备了为啥几个小时就结束了啊?这不科学啊?
在外面待了整整一下午的黄书郎一进屋就感觉出身体的不适了。刚才因为兴奋一直没感觉冷的他进屋后反而感觉浑身冷起来了。坏了,这是要感冒的节奏啊?黄书郎急忙安排人去厨房要求煮一大碗姜糖水。并将被子直接披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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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上被子感觉身体暖和了不少的黄书郎,一直坚持到喝完姜糖水才卧倒躺下了。从感觉身体发冷到高烧就只有几个小时的时间。连黄书郎自己都纳闷刚才好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发烧不行了。他这一病倒可倒好,身边的人开始忙碌起来了。苏锦绣跟金美善贴身伺候着他,时不时的给他擦身子进行物理降温。船上的船医也被请了过来。开的西洋药片也被灌进去了。效果吗?反正吃完比没吃强点,但是效果不明显。
正所谓病来如山倒 病去如抽丝。经过大家不停的努力,黄书郎终于是退烧了。按照船医的话说要是再不退烧就安排后事吧!这年头发个烧感个冒就跟要了命一般。没什么特效药可以治疗,消炎药一点没有只有阿司匹林。就这药也不是白给的,一块大洋一片船医还不情不愿的。
当黄书郎清醒过来时,他发现苏锦绣正趴在他的身上打盹。估计是自己发烧照顾自己累坏了吧!黄书郎摸了摸她的头发,起油了都估计这两天一定忙的没顾得上洗头。黄书郎的抚摸将苏锦绣惊醒了。看见清醒的黄书郎她感到莫名的欢喜。
“你醒了?”
“嗯!醒了!我这睡了多长时间了?怎么感觉浑身难受啊?”
“打你昏睡到现在第三天了。躺床上三天了能不难受吗?饿不饿啊?想吃点什么?”
“来点粥吧!大病初愈不能吃油腻的整点清淡的。整点小咸菜啥的。”黄书郎现在没啥胃口 ,但是不想吃也得吃点东西要不然身体没有抵抗力。
“好!我现在就叫焯山去弄!船上有中餐厨师一会就好你稍等啊。”苏锦绣一蹦三跳的跑出去了。
功夫不大,苏锦绣带着叶焯山又回到了房间。
“老板!你这是没事了啊!我已经吩咐厨房了,饭菜还得再稍等一会。我给您倒点水你先喝着。”叶焯山将一直端着的水杯递了过来。
黄书郎在苏锦绣的扶持下坐了起来拿起茶杯喝了几口水。
“我生病这几天没发生什么事吧?现在船已经开了?”
“老板!这几天没发生什么事一切安好。就是船长欧文来过几次。看你一直发烧没醒也没说什么。”
“老东西这是过来要钱的!这是看我是真生病了还是装病那!这是生怕我赖账啊!要钱倒是真积极。焯山啊!一会拿一万美金包好给他送过去。这次这事老家伙还算听话,事也办的还不错。一万美元就当交个朋友了。”黄书郎将水杯递给了叶焯山。
“老板放心,这事我立马去办。”叶焯山低声答应着。
“那几个南京过来的这几天没闹什么幺蛾子吧?”
“没有,这几天我看挺收敛的。像之前的那些举动也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