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示同意:“嗯,既然已经这样了,就看看这里有什么收获吧,或许这里有新的考古发现,对西域历史有个填补空白的机会。”
古墓穹顶垂下的阴冷空气里,杨梨用毛刷扫开玉璋上的浮土时,身后传来窸窣响动。
三个年轻队员背过身去,手电筒的光柱在潮湿的岩壁上乱晃,其中一个戴眼镜的姑娘正用袖口掩住半张脸,嘴唇快速翕动。
这些细微的声响像游移的萤火,在寂静的墓室里划出不安的轨迹。
杨梨的手顿了顿,指甲缝里嵌着的墓土簌簌落下。他没回头,只是把玉璋小心翼翼放进密封袋,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东南角的阴影里,陈教授正用镊子夹起一片腐朽的丝织品,戴上老花镜工作的陈教授十分严肃。
没人敢去打扰那个发丝在光束里泛着冷光的身影。当胡建军拿起罗盘打算看看这个墓穴风水的时候,所有私语都像被掐断的琴弦戛然而止,只剩下队员们假装忙碌的动静——有人猛踢了脚三脚架,金属碰撞声在墓室里空洞地回荡。
胡建军望着主棺前那道朱砂线,忽然觉得空气里浮动着看不见的暗流,而自己正站在漩涡中心。
就在胡建军感觉不妙之时,主棺里突然传出一阵低沉的嘶吼声,仿佛有一头猛兽被惊扰后发出的愤怒咆哮。
那声音在寂静的墓室中回荡,震得众人的耳朵生疼。原本假装忙碌的队员们瞬间僵住,手中的工具纷纷掉落,发出清脆的声响。
陈教授也停下手中的动作,缓缓抬起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激动。
胡建军紧紧握住罗盘,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的目光紧紧锁住主棺,心中暗自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