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在旁边画画,不会吵到您的。"
阿贝多已经闭上了眼睛,呼吸渐渐平稳。皓月坐在窗边的矮凳上,拿出阿贝多送她的速写本,试着临摹画架上的星银胸针。阳光穿过她的发梢,在纸上投下淡淡的阴影,胸针的雪花纹路在光影中仿佛活了过来,轻轻旋转。
不知过了多久,阿贝多在睡梦中皱了皱眉。皓月连忙放下画笔,伸手想去探他的额头,却见他忽然喃喃道:"别碰那枚胸针...深渊的污染..."
"我不碰,我在这里呢。"皓月轻声安抚,像之前阿贝多对她做的那样,用指尖轻轻梳理他微乱的发丝。阿贝多的眉头渐渐舒展,嘴角甚至勾起个极淡的笑意。
玉京台那边,刻晴正演示着元素爆发的技巧。空与马嘉祺刚归队,就被苏新皓拽去看朱志鑫模仿刻晴时差点劈叉的糗样。
"笑死我了,他刚才那姿势跟香菱切菜似的!"贺峻霖捂着肚子笑,却被刻晴敲了敲脑袋:"再笑就加练十遍纵云闪!"
马嘉祺擦了擦笑出的眼泪,忽然问空:"你说皓月能看住阿贝多吗?我刚才好像看见他偷偷把深渊样本藏袖子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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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空望着望舒客栈的方向,阳光正好掠过屋顶的飞檐,"皓月现在可厉害了,她知道怎么让阿贝多听话——比如拿他画的丘丘人开涮。"
众人哄笑起来。刻晴看着这群活力四射的少年,无奈地摇摇头,眼底却带着笑意:"好了好了,集中精神!接下来学岩元素护盾的格挡技巧..."
与此同时,望舒客栈的房间里,阿贝多悠悠转醒。窗外传来少年们归队的喧哗声,夹杂着刻晴清亮的指令。他坐起身,发现枕边放着杯温好的牛奶,旁边压着张速写纸,上面是皓月画的星银胸针,旁边用歪歪扭扭的字写着:"阿贝多先生,您睡觉时像只蜷起来的骗骗花哦。"
他忍不住笑了,端起牛奶喝了一口。阳光透过窗棂,将星银胸针的光斑投在地板上,与毛毯上的星空画交相辉映。楼下传来马嘉祺的声音:"皓月!我们回来啦!阿贝多先生有没有乖乖睡觉?"
"当然有!"皓月的声音带着笑意传来,"而且他还画了超好看的星空毛毯呢!"
阿贝多走到窗边,看见少年们簇拥着皓月,七嘴八舌地讲述着锻体术的趣事。朱志鑫非要演示刚学的岩突,结果把旁边的花盆震倒了,引来香菱的一声惊呼。
他拿起画笔,在画纸上落下新的一笔。这次没有复杂的炼金纹路,只有一群少年在阳光下欢笑的模样,每个人胸前的星银胸针都闪着微光,像撒在人间的星星。
"看来,"阿贝多轻声自语,笔尖在画纸上勾勒出最后一道弧线,"这场旅途,确实需要更多这样的'休息时刻'呢。"
阳光正好,微风不燥。望舒客栈的灯笼尚未亮起,却已有炊烟从厨房升起。阿贝多看着楼下打闹的身影,忽然觉得,比起探究深渊的秘密或完善炼金公式,此刻这份被叮嘱着"快去休息"的烟火气,或许才是他漫长生命里,最想定格的永恒。
璃月余晖:委托烟火与厨间笑语
刻晴收剑入鞘时,玉京台的日晷指针已滑向申正。少年们横七竖八地瘫在石阶上,刘耀文用长枪支着下巴喘气,枪尖在青石板上划出歪歪扭扭的弧线:“这锻体术比打深渊使徒还累……我的胳膊快不是自己的了。”
“还好意思说,”严浩翔踢了踢他的靴底,“刚才学‘天街巡游’时,是谁差点把自己甩下玉京台?”苏新皓跟着起哄:“就是就是,我还以为你要表演个‘岩元素信仰之跃’呢!”
“去去去!”刘耀文涨红了脸,突然指着远处港口,“快看!那艘船是不是……北斗船长的‘死兆星号’?”众人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果然见巨大的帆船正缓缓靠岸,桅杆上的海盗旗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