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终于支撑不住,渐渐的有人开始后退逃跑。
其实陈氏的边州基业虽也传自祖父辈,可谓根深蒂固,但陈翔身体孱弱,且用人多以亲信,又喜听谗言,法度不清,治军松弛,更是同其叔父明争暗斗多年不休,内部势力分派,其名下的大将军薛泰于他死后直接叛出带走五万兵马去了撅郡自立,如今的整体战斗力与魏劭军本就不在一个等级。
眼下,两军厮杀到了这种非死即活的地步,一旦出现军心涣散,便如羊群受惊,很快陈滂军士便争相逃命而去,陈滂大将连斩数名带头逃跑的稗将也止不住颓势。
公孙羊趁机擂鼓猛攻,一时间士气大振,一口气追击出去二十余里,陈滂军丢盔弃甲,沿途辎重也丢弃无数。
陈滂最终大败,本是在亲信拼死保护下逃了出去,却预往丹郡途中时又得到消息,称都城已经被巍国另一路兵马攻破。
老头绝望之下,想也没想举刀自裁,被边上的亲信阻拦,一番商议之后,仓促往南前去投奔荆州大祈。
而后魏劭大军直入丹郡,李典接手城防,卫权安抚百姓,且捉住陈滂阖家上下几百口人,男尽杀,女投为奴。
魏劭入丹郡衙署,还未待歇口气,副将又急匆匆跑进来,“主公,不好了!”。
魏梁眼皮子突突的,一脚踹了过去,“什么不好了,什么不好了!又不好了!你不会说话别说话!”。
“回回没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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